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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创】封伦野传 第一部分01 宇文化及篇

原作《开创盛世》
怎么说呢……这个剧,灰常不按照史实走,人设剧情都挺乐呵的。这里按照剧来写,不照史实,不要当真,史实有灰常大的不同

封伦就是封德彝,我们的封圆圆,以前我卖过安利的……掐指一算该轮到污老师这个角色了,来试个水

第一部分是宇文化及篇,第二是李建成+程咬金篇,第三是李世民篇。会提到的斜线左边还有虞世基,基本他全程出没,也就是一共有5个斜线左边……老师,爽不爽

本篇cp:宇文化及/封德彝

警告:剧情背景也没什么好说,看不明白就单看污吧。就是特别污。圆圆不是好人,虐起来没有负担

附图:






真是污得我没眼看了



*


手执仿佛救命绳索的奏章,封德彝在叫他去司马将军那边密谋造反,杀掉宇文化及的人刚离开的营帐里,团团打转,还兼发抖,知道他这次,恐怕难逃死劫了。

他拍着奏章发出焦急的响声,神情姿态与不几日前逼宫去诛杀杨广,宇文化及叫他念檄文时一模一样。恐惧已极,封德彝却强作镇定,不断告慰自己能寻得一条生路,乃至阳关大道。凭他的聪明才智,他相信他能幸运地活下来的。否则,以前首鼠两端,汲汲营营的那些,不惜卖师求荣,无道弑君的挣扎和困苦,不全要白费了吗?奸人已做,他就是个乱世下的无耻之徒。活过这一晚,要作什么打算另谋,可他不甘心,好不容易从大隋朝的龙潭中逃出生天,又进虎穴,被司马这个逞能的匹夫害死。虽然对方勇武不错,比起宇文化及,智谋只是三脚猫的功夫,情势变幻到此刻,司马是等不到动手,就会被宇文化及摁灭了。封德彝正在苦思冥想怎么蒙混过关,让宇文化及在事发后信他并非司马的党羽,而心急如焚——要阻拦造反,让两派和好如初,已是痴人说梦。现在反投宇文化及才是保命的独木桥。

即便咬碎一口银牙,封德彝打定主意要卖了司马他们——此事他做得已经纯熟,老师虞世基死前那向他投来的一眼煎熬着他:不肖之徒!欺师灭祖!不忠不义!不得好死!封德彝还是慌乱地握着奏章一跌,以为差点要把身子摔碎。“老师……你别缠着学生了。”封德彝细声哭出来,“求老师保佑我逃过这回,我一定好生供着老师,荣华富贵不落你在生之时。”封德彝抹着泪自言自语道。虞世基待他不薄,可说是重用加疼爱了。封德彝这辈子,对他最好的人便是虞世基,而他却对不起他,背反了他。封德彝是很有愧的,害怕虞世基的鬼魂来追讨,于是在虞世基在世时那点知遇之恩,还有封德彝那见不得人的对老师的恋慕和崇拜,一并被压了过去。封德彝曾经想过在床上报答老师,怎样都可以,他是真心实意的,只要虞世基能要他。此类萌芽的春情,也因为又怕又愧,而无影无踪。封德彝只求能活。其他的至少是在今晚,他不敢念想了。

仍是被突如其来的阴森吓得抛飞奏章,宇文化及来了。他终于来了。封德彝双眼大睁,硬生生把眼泪都晾了个干。宇文化及看他好像没反应过来,又喊了一遍,“封大人。”混了突厥血的眼珠子像狼的,棕中带灰,似冰片在人脸上刀割。封德彝捡回奏章道:“宇文大丞相……深夜至此,是还有公干?有何吩咐,下官当……当……尽职尽责,为大丞相分忧……”

“分忧么,”宇文化及道,把封德彝的形状都看在眼里,“封大人忠心耿耿,我身为总揽朝政的大丞相,真是欣慰呀。如今像封大人这么勤于政务,又对朝廷不怀二心的,实属难得。这才是为人臣子,而应尽的本分。你说是不是……封大人。”

宇文化及在营帐里走了几步,漫不经意般四处探查。封德彝的手抖个不止,边回答道:“是,是……”转而倒水,捧给宇文化及,给自己弄出些动静来压惊。

“不过我看,”宇文化及接过水,“从你这里出去的陈大人,似乎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
封德彝惊恐地抬起头来,“大丞相何出此言……”

“他来你这干什么?难不成也是问政?”

“哦……陈大人他说,他路过这里,顺便来看看我。”

宇文化及轻松地捏着水杯,盯着封德彝的圆脸。他好像听见个天大的笑话,突然大笑。封德彝未及觉得这说辞太拙笨,一听便能拆穿,宇文化及把杯子里的水全泼到了他脸上。“封德彝!”

封德彝被吼到掉魂似的几转瞳仁,沾染了惊恐而更晶亮。“你还敢欺我!”宇文化及一巴掌扇过去,手下生风,刮得封德彝像张草纸般飘落在地上,端的连沉沉的落地声都不敢发出。封德彝满是水渍的脸皮上浮起五道指痕,幸好湿了水,而宇文化及的力气还不至于打实。封德彝的颊上多肉,打下去无比脆辣,倒是又抵消了水滑,因此他的脸还是一下肿得山高,豆大的眼泪被痛飙出来。

“大丞相……大丞相……”封德彝跪伏在宇文化及的战靴前面忙不迭地哭求,没想到火烧得那么快,求他高抬贵手,放过了自己。

“司马德戡的密谋叛乱之事已经败露了!陈元礼——”宇文化及一扬手,铁甲震响,封德彝恨不得在这夺命的威胁下跪到地里面。“他才出你营帐,就被我拿下了,现正押往死牢。封大人要不要也去陪他?!”宇文化及的冷笑直渗人心,封德彝低叫着“不要、不要”,简直乳狗在吠,泪眼模糊地抬头仰望宇文化及,那是他唯一的生路。

“大丞相你救救我……我是被司马德戡胁从的,如果我不答应,他就要杀了我呀!”封德彝哭得涕泪齐下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真。宇文化及打的一掌竟添了作用,红肿泛紫的脸狼狈不堪,泪水冲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。“宇文大丞相,我未跟陈元礼走,就是我忠于大丞相的证明啊……他是来叫我去司马的营帐的,我用公事拖延,这才等到大丞相你来。”封德彝的嘴唇哆嗦,眼睛却如死玉,跟定了宇文化及般,前事都抛却了,一轮一轮地散出忠实的眼光。宇文化及想到另几个司马德戡的人的招供,确也像封德彝所说,是被逼的,而且……他不能把人都除干净。这些都是日后他的肱骨大臣,一时之间,没了还找不到人来补充,社稷衰颓,难免重蹈杨广覆辙。

宇文化及口上说道:“我念你是个人才,给你这个弃暗投明的机会……若你再不知悔改,我第一个便杀了你!说,司马德戡的谋反定在了何时?”

“我……”封德彝的心思轮转如飞,顿时他一个激灵,收住话头。“我不知道啊。陈元礼要我去听令调遣,只说明日动手,其余的事我是一概不知。司马德戡知道我心向大丞相,不信任我,是不会把这种机要告诉我的……”

谎话假里掺真,宇文化及思虑一会儿,便对这瞒天过海的话不再行追究。他向下看着封德彝这幅可怜的样子,自甘卑微,不知什么时候,环抱住了他的腿,还在一个劲地泛泪花。宇文化及笑笑,一定是自己方才太气愤,没注意到封德彝居然做出如此可笑之举。向他下跪,又伏低做小,男儿的尊严全无,宇文化及生出讥讽嘲笑的心情,拍抚他鼓起受伤的脸颊,封德彝一缩,但是不敢躲闪。“封大人,你何必哭成这样呢。如此就好。你既忠心于我,我也不会亏待你。明天正午,你随我一起看了司马一众斩首,我封你做那总监军。”

“多谢大丞相……”封德彝抬袖拭泪,抽抽噎噎地道,“我只希求此生追随大丞相,为大丞相鞍前马后,排忧解难,永不变心便是。怎还奢望如此高官厚禄……”

“呵,在我其下,给我牵马也是做事,给我身居要位也是做事。我令你将功补过,你莫要不知好歹了。我还不会不识人,到埋没了你这张嘴。”宇文化及用二指点点封德彝的口唇。这嘴,连着个好脑袋,一开一合之间舌灿莲花。宇文化及感到自己会需要此人为他正名分,在他从李渊手里夺回长安后,助他名正言顺地登临大宝,由毕竟是一个弑君的乱臣贼子,变成众望所归。宇文化及指着封德彝的嘴,这才发觉平时不曾细看的这两片唇,在胡须的掩盖下,样貌很是可口。上片是两个尖尖的薄,下片是一坨鼓鼓的丰,唇线幼细,却包不住似的裹着团粉嫩水润。宇文化及从来不多看男人一眼,他好女色。可也许是封德彝的眼神或是贴着他的姿势扰乱他了,让他认为把封德彝当女人,也是行的。这个男人这么弱小,又这么仰赖着自己,身家性命此时系之他一念——封德彝似乎趁热打铁地说道:“大丞相,你可千万要快快阻止叛乱,不然他们会杀了你,那样……我也就没命了……”说着封德彝又哭起来。宇文化及被尊崇和依附的话语扯动了些十分原始的雄心壮志,不经头脑,赏给封德彝一句保证:“有我给你做主,你怕什么。放心,他们杀不了你……也杀不了我!”

宇文化及说完只觉得封德彝有过人的圆滑,令其通晓偶尔要露出些并不漂亮的掏心话,或是丑态,软弱,换取同情和像他这样的位高权重者的保护。宇文化及对封德彝产生了些兴趣,好奇地想看看他可以矮身至何种地步,虚荣地想知道自己是非第一个让他至这种地步的人,显显自己那生杀夺予的大权。这个权力带来的快感,从杨广的后宫那里得到,终究是有限的,且也会腻味。宇文化及打量封德彝脸上的圆润,还有引发人怜悯的表情,沉浸其中,幻想着封德彝不仅能让他享受到在角逐里征服男人,说不定也能让他享受到将这个男人击败后拖倒,像对付女人一般蹂躏糟践的快感,而无需遭遇反抗,反胃,很是称手,何乐而不为呢?心怀鬼胎的两人随即感到对方的吐息变了。宇文化及挪移手指,若有若无地搭在封德彝嘴边,眼睛直看着他会怎么反应。怕暗示可能不够,宇文化及开口说道:“我在禁军,都时常听说……那杨广老儿,和你的老师虞世基,曾百般宠幸你呀……你靠的,就是这根三寸不烂之舌?我倒是想见识见识,封大人究竟是徒有虚名,还是确有本事之处?”

宇文化及点了点指头,封德彝便安心了。宇文化及想要他好过不要。他刚才不顾脸面地抱住宇文化及,抓住他的腰带,埋首在冰冷的,带着血腥气的裙甲上强作哭颜,是豁出去了。宇文化及上了钩,愿意试试男人的滋味,封德彝求之不得。他没有更多的谢礼或财资可以偿给宇文化及来保他,赤条条的躯体一个,反正因虞世基,他早有准备。虞世基已死,他给谁,又不是给。封德彝本是想自己伺候老师一生的,不由在胸口疼了一下,他把这刺用力摁进去,好疼,但自己已摸不到了,就像这根刺已经在酸中化了般,细语呢喃道:“大丞相……如不嫌弃……我……”他拿情缘善变的桃花眸子挑了下,又窘迫似的一垂,看得宇文化及欢喜。封德彝果然是个明白人,知事理——看来也知怎么走旱道。

宇文化及就似得了个新玩物,极其想尝鲜,命令地擤了一声,封德彝便立刻将他二指含进了嘴里。上面还染着皮子和铁的味道,非常难“吃”,封德彝却要演出一个讨好的样来,绷着肿起的面皮去舔吮。宇文化及不是任着他含,手指时而戳他的喉咙,呛得封德彝的口水直流而出,时而夹他的舌尖,又捏他的颊内,总之是个毫不疼惜的玩法。封德彝被手指搅得涨红了耳朵和脖子,被宇文化及打肿的地方,疼而麻木。

呜呜叫着,封德彝塌下背,撅起腰封下的两股摆尾乞怜。宇文化及试出他的舌头是很灵活、嘴也软热,满意地一笑,揪住封德彝的后领,拖他到床脚边跪好,走到营帐门前把挡帘放下了。封德彝偷偷喘着气回头,宇文化及一回来,他即放下擦嘴的手恢复原样。颇为胆战心惊地佝偻起身子,封德彝不知宇文化及到底会怎样对他。宇文化及是真正的欢场高手,封德彝只为虞世基练过舌技,瞒着老师藏了根玉势,并还没进过他后面……封德彝激动又害怕起来,颤声对坐到面前的宇文化及哀哀道:“大丞相,能侍候你,德彝惶恐……”

“怎么,这就后悔了?”宇文化及解下佩剑,扯开腰带。

“不是……只求大丞相……大丞相,我明日还要看斩首。”

“你不用担心,”封德彝的身子缩得更小,吞下一口口水。他瞪到最大的眼睛看到宇文化及掀开铠甲,一只手伸过来,往下按他的头。“斩首在午时。而且就算你起不来,走不动,我也会命人一定扶着你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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